我拿来剪刀,绿色硬卡纸,一些黄色褶皱纸和一些软粉色卡纸。还有一个中等大的玻璃瓶和一瓶胶水,打算做一个美丽的莲花灯。我先用胶水把黄色褶皱纸粘到玻璃瓶外面。然后把瓶口多余的部分用剪刀剪成细细的丝儿,我用一只手扶着纸。另一只手拿剪刀剪。一个没留神。剪刀便一口咬在我的手指上。顿时鲜血像打开了自来水笼头一样劲儿往外流。疼的我“哎呦”一声。正在里屋忙得不可开胶的妈妈,听到叫声,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儿,急忙出来问:“发生了什么事?”升不想让妈妈知道我受伤。便说:“没事儿。刚才看到一只小虫,把我吓了一跳。”妈妈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便走到我身边,见到我手指已经出血,赶紧拿出纱布和止血药水儿,帮我擦了擦伤口。上了一些消炎药。然后用纱布包好。妈妈关切地问:“疼吗?”我说:“不疼啦,谢谢妈妈。”妈妈看地上乱七八糟的。又问:“这些是怎么回事,你在干什么?”我只好如实回答:“是老师让家长和孩子一起做花灯的,明天正月十五还要拿到学校展出呢!我看你没有时间,所以我就自己做了。”妈妈说:“现在你的手指划破啦,还怎么做灯笼了?我帮你做吧!”我高兴的说:“那太好了。谢谢妈妈。”说着便亲了妈妈一口。妈妈说:“你打算做什么样的灯笼啊?”我说:“是莲花灯。”又指着旁边的本子说:“这是莲花灯的做法,妈妈您看看!”妈妈看了看,便动手做了起来。妈妈先用剪子剪花蕊。一条条剪得又细又匀称。接着剪花瓣儿。又把花瓣一片一片的交错着粘到瓶子外面的褶皱子上。最后把绿色卡纸剪成荷叶形状。粘在瓶底。很快,一个花灯就做好啦。
我拿着用妈妈的爱和我的鲜血做成的花灯,看着我那包的严严实实的手指。我开心的笑啦!我心中那盏灯,就应该是这样的。
篇二:心中那盏灯小时候,最怕的就是黑暗了。
那时家在农村,除了在阴历十五左右的几天能有幸见到银盘似的月亮嵌在深色的夜空,撒出一派像是没有网线的光来,安静温柔的铺着,一派祥和。平时,我就只能在黑暗里独自品着梦魇般的滋味了。
所以每当有月亮的晚上,我会很兴奋,和伙伴们在大场地上做游戏或来回奔跑,玩得疯了般,要把许多个没有月光的晚上都要追着补回来,填满我心中的遗憾。
那时的农村当然没有路灯,有的只是在生产队里用来做夜工的大灯泡,不过从来不是用来照着路方便行人。挂在笔直坚硬的水泥杆子的上顶,看似多余。经常遇到停电的晚上,是我最苦恼的烦心事了。
停电的晚上,母亲拿着一根短短的蜡烛,用手挡着飘零的夜风小心翼翼地走向房间,那蜡烛的光,晃得昏沉也神秘。更糟糕的是,把蜡烛放在桌子上,那光就像一团有生命的神灵贴在墙壁,随着风,能在墙上无声地行走。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哪天村里预告停电,那天的我总会情绪低落,连再精彩的小人书都懒的碰了。
躺在床上,那时母亲喜欢拉上陈旧的窗帘。我只能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在黑夜里等着睡意渐渐袭来。房间里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暗的快要吞噬了我年少的梦想。
因此,小时候的我最羡慕的就是城里人,最希冀的就是能搬到城里住,因为城里有路灯,一排排,一盏盏,整齐,温暖,在我的心里成了最美丽的夜景。
和母亲及村里人同去城里卖稻子,常常走的是水路。回家晚时,必须经过一片辽阔的湖,夜黑风高,水浪翻滚,层层叠叠直涌向船底,似乎要极力把船来个底朝天。
我心颤地躲在船仓中心,探着头用审视的目光收寻着周遭的情况,生怕危险袭击而来。周围是十多个饱经沧桑的勤劳前辈们在随时准备护航,有两个在船头奋力掌舵,另有两个在船尾观察着湖里的情况,防止触上暗礁。
此时,运气好的话,就能看到立在湖里的一盏暗红色指示灯。远远的,在黑夜里,透着它独有的坚定和不朽的光芒。
即便在远处看来,这样的一盏红色指示灯显得异常的微小。但,在当时来说,却足够能照亮所有经过这片大湖的船上人,在夜游人的心里,在冬天,它的存在,无比伟大的温暖。
直看着那红色的指示灯,像一颗闪闪的红星,晃晃悠悠地似乎长出了能行走的脚般,机器人似的在一点点的向我们靠近时,我相信那时我们所有的人都是像遇到了“大救星”,高唱着那个年代的革命歌曲,高亢激昂,振奋人心!
眼看着那盏指示灯站在水里,幽幽的照着船上每个人的眼睛,亮亮的瞳孔,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船底的拍浪声,节奏分明,动听。害怕的情绪,在此时变得异常渺小和空洞。我看见,希望就在眼前飘荡,荡漾在每个人的心上,如夜风般抚过每张憔悴的脸,抚过我们疲惫的身躯,滋润着,闪耀着,附和着。
因为路途的遥远,终究还是免不了渐行渐远。看着船的前进,离家的距离在缩短,那盏红色的指示灯,并没有过多的停留,其实也只是几秒钟的功夫,就渐渐的消失在我们的身后了。它的存在,因为有了我们的经历,意义更显得厚重,悠长。当船摇出好远,想家的感觉迫切迷恋,我们仍然频频回头把目光投向它的地方,似乎连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此刻也变得凝重和思虑起来。
它在水里孤独的站着,寂寞地等待着,悄无声息。
那盏指示灯,如一盏长明灯,永远在我心底闪烁着,不需电流的充值,它和我生命共依存。
现在家里难得停电时,我的心里却比小时候的月夜还兴奋,快速找着不知落在哪里的半截蜡烛,用打火机点着后,拿在手里,赤脚脚走在木地板上,在每个房间里转悠。女儿跟在我身后后乐颠颠地直笑,那笑声简直比美妙的童话还灿烂!
可惜少了了飘来的夜风,蜡烛的光也没有了小时的神秘和昏沉。还没来得及想象,家里又突然间放亮,来电了!有的只是一种淡淡的失落。相比,现在的我可能要比小时候多了一种坚强的内在力量,如神灯的光一样在我的肩头隐隐闪烁。
而我再也不怕黑夜了。相反,喜欢上了黑夜,喜欢上了夜里的宁静和那份自以为比他人还高段些的孤独。有月亮升起时,我时常关着灯,站在窗前看夜景,回想着孩提时的月光皎洁,也思念着那盏站在水里的红色的指示灯。
后记:现在的我就住在那片大湖边,由于城市规划和建设后,这片大湖变小了,它的周长缩短,四周建了很多的高楼和大厦及公园盛景。每到夏天的傍晚或节日,游人如织,成了散步和游玩的好去处。我时常站在湖边看风景,看那盏指示灯还屹立在湖的中心。但是,湖中心的那盏灯,没有了亮光,取之以代的是两岸那五彩斑斓的霓虹灯。
篇三:心中那盏灯天灰蒙蒙的,又阴又冷。冰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街上行人匆匆,我撑着雨伞走在回家的路上,冷风吹着我撑伞的手,像刀割一般。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在步行街路口聚满了人,我怀着好奇心拨开人群一看,只见一个衣衫不整老婆婆坐在地上,她满头银发,蓬乱无比,被雨浇得湿透。饱经风霜的脸更是惨白,消瘦粗糙。她紧皱着眉头,痛苦地呻吟着,但凑热闹的人都对此置之不理。几分钟后,老婆婆用长满老茧的手撑着地,试图自己站起来,可没站稳,一下子扑倒在地上。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淌下来,篮子里的菜撒了出来,都摔坏了。老婆婆顾不上腿,心疼地去捡地上的东西,但又一次以失败告终。老婆婆无助地躺在地上,任凭凄风冷雨在她身上肆虐。
行人越聚越多,但现场一遍静默,不一会,人群开始骚动,大家议论纷纷。一个衣着光鲜,打扮得珠光宝气的贵妇,轻描淡写地瞟了老婆婆一眼,说“:这老太婆在无病呻吟吧,说不定还是个碰瓷的哪。”这时,一位大叔用手扶了扶眼镜,开口说“:哎呦,这位婆婆看样子伤得很严重,怎么就没人扶一下她呢?”他又看看后面,大声嚷嚷到“:没有人扶一下老婆婆吗?”顿时,刚才还炸开了锅的人群现在变得鸦雀无声。大叔见气氛这么尴尬,连忙打圆场“:哎,我们还是各扫自家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吧,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听了人们的话,犹豫不决,久久伫立在那里,不知怎么办才好。
“请大家让一让。”人群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喊声。人群迅速闪开一条通道,只见一个身穿校服,脖子上系着红领巾的小男孩朝老婆婆走去,他缓缓地蹲下身子,关切地问“:老奶奶,您还好吗?”我疑惑不解,显然,这两个人曾未谋面,为什么小男孩要无缘无故地对老婆婆伸出援助之手呢?难道就不怕老婆婆赖上他吗?人群中又开始骚动,许多人都对小男孩指指点点。可小男孩却对众人的指点和讨论置若罔闻。他掏出手绢,轻轻地擦着老婆婆额头上的血。这时,小男孩放下书包,拉着老婆婆的手,咬紧牙关,脸涨得通红,原来他想把老婆婆拉起来,但没有成功。他走到中年大叔身旁, 用近乎乞求的语气对大叔说“:叔叔,您可以帮我扶一下老奶奶吗?”大叔脸铁青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勉强答应了。在大叔的帮助下,老婆婆被扶到了长椅上。小男孩就耐心地等待救护车的到来。
几分钟后,救护车来了,当我在人群中再次寻找他的身影,他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那一天,我的心灵被震撼了,他,一个普通的小学生,永远是是我心中的明灯,他的心灵更像永远发光的初升太阳,一点一点地升起,照亮我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