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很频繁地做着一个奇怪而真实的梦:在一个很特殊的地方,我爬上了一座很高的塔,塔尖的上面便顶着我一直很想要的东西。我就那样站在塔尖上,踮起脚试图摘下我一直想要的东西,可是最后我却在触摸到那样东西的那刻掉了下去,掉在无边的黑暗的深处。
这个梦一直就这样重复,重复到我的18岁,掉的时候很折磨人,黑暗很深,也很高。心便和身体做各种姿态下落,前仰式,后仰式,还有360’,似乎成了跳水运动。我哑然失声,真是善于给自己开绿灯的家伙,死的时候还可以跳水。
然后,在掉到离地还有四分三距离的时候,我便被惊醒。摸着自己的汗既庆幸又遗憾。庆幸可以不用去尝试自己摔成花瓣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心在死去身体上跳舞;遗憾的是这个梦一直没有结果,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我一直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明明触手可及却不能拥有。
关于18岁,我也一直在踌躇,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推开门走进这个世界,颇有点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但老是自然界的规律,年龄只是一种很模糊的形式,谁都拉扯不了岁月的蹉跎。最终,我还是被时光推进了这个世界。
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身高早就已经缺氧,胡子也早早地形成了周期。经历的事,想念的人,忧伤的话,期待的梦都在18岁的生日蛋糕上化成了烛光,摇曳而闪亮。平淡地屏弃心中的杂念,闭上眼睛,吹灭了蜡烛,带着心愿,并不为任何人而改变。我想,至少在那一刻,甚至几十秒,我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一直想说的豪言壮语,一直想伪装的微笑,一直想放肆的颓废都没有很清楚的告诉我,18年,我究竟得到过什么又失去了什么。这应该是个很笼统的也是很严肃的问题吧。学习真的退步了许多,有时自己也很惊讶,那仿佛只是一夜之间的事,沉睡了一夜突然在第二天的镜子里面对一个陌生的人:即使怀疑,你也必须承认,那是你自己,你可以哭也可以笑,但你要知道,那真的就只是你一个人的事,自我了断或自行振作。
Ben过了18岁,捞劲过了18岁……很多人都已经踏过了青聪的岁月。泽的生日未到,还有东,仕,波然,智明或者更多的朋友我不知道他们的生日。我很失落,虽然很多时候我只能像个和他们一起玩的孩子,除了身体和智商,其它的都是距离。虽然很多时候我不可以理解他们,不可以融入他们的圈子,但我认为,记住朋友的最好方式便是记住他们的生日--那样我可以离他们的生命更接近。
关于她,我爱过了她,也失去了她。她一直都不相信我对她的感情或者我总不相信自己。她总在她空间里留下难懂的文字让我去猜。我学不来也猜不到。我只是希望改变自己,让她回到我的身边。因为,我爱你,我放不下你,你明白吗
我忽然想起一句话:“球投多了,总有一个进的。”想到这话的时候,我既憧憬又迷茫。
但,只要重新开始,一切都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