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被人认识是因为张艺谋的电影《红高梁》,被人熟知是因为诺贝尔文学奖……
读莫言的《红高梁家族》,若没有电影的引导,似乎常常会出现错觉了,奶奶爷爷和“我”生活的时候在不时的交错,形象也时常交差,无论是人物还是场景都不时的穿越,真的佩服《红高梁》电影的演员及所有的参与者,他们真的用心读懂了莫言的文章,了解了当时的背景,否则无论如何也无法展现那时那景。
以前的时候,翻过莫言的作品几次,常常束之高搁,一个原因是欣赏不了,他“用魔幻现实主义将民间故事、历史和现代融为一体”,他的天马行空的叙述让我一时驾驭不了;再一个原因可能是因为他的语言的粗犷吧,常会出现一些令人脸红的语言,是因为自己的拘谨还是什么的,现在再一次打开他的作品,再品来,真的是让人学到了很多。
《酒国》中的丁钩儿的经历、余一尺的不同,那个酒国市酿造学院的勾兑专业的博士研究生李一斗的几篇文章,和莫言的书信来往,那似乎是生活中的也好像是小说中的许多情节:那个肉孩和红烧婴儿,那个神童和那个有鳞的小妖精,那个一尺英豪和小侏儒余一尺,那些形象似乎是生活中的,也好像是虚构的,不能不让人感受到很多,感受到小说与现实的联系,在其中也时时地透露着有些社会中存在的一些现象,虽然有些夸张,但也不能不令人深思。那其中的《采燕》让我真正的了解了那些称得上海市山珍的珍品的缘由,我们只看到了商店里卖的燕窝很贵,却不知道燕窝的区别与它的真实来缘,而采燕中的岳母的叔用生命采集的最珍品的燕窝,却是时时用命换来的,那个燕窝上还留着脑浆,在写叔为了采集那个难得的燕窝让身体可怕地拉长,变得好像一条蛇,在艰难中奋争中身体又拉长了些,燕为了自己的窝与偷袭的人的无情抗争,面叔只能任由成群的汗珠从他头上滴下来,紧咬双唇尝到自己血的滋味,一个能从十几米的高处飘然落地而不损伤自己身体的叔叔却为了这个燕窝从悬崖坠落,在燕窝上留下自己的脑浆。看到这些,我们怎还忍心吃那些需要很多的生命为代价的东西呢?可有些人却是在吃着,一直奉为美味的吃着。
记得曾有人说过吃熊掌,将熊掌割下来用石灰埋到土里褪倒熊毛,再花上个24小时煮它才能品到它,还有人参的珍品,人参是否真的就如电视中演的一样,经过几年就会变成人参娃娃呢?那我们还吃人参干吗?吃人参是不是也如《酒国》中描写的“红烧婴儿”一样呢
真的应将束之高阁的莫言作品拿下来,用心地读一读,看一看,也能泰然地面对那些令人感到脸红的语言,况且有些事儿为什么我们要脸红,而应脸红的是那些真的该感到脸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