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刘老师因开会匆匆离开了教室,她前脚刚迈出班级的大门,后脚办理就炸开了锅,每个人都像是一只没有人管的野猴子。
我正在座位上奋笔疾书,周围早已吵得不堪入耳。我看着那支带有小熊的笔发呆,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一件事。那是在某个月前,我送个周怡闻一只她很喜欢的小小熊,并在体育课上取名“足球。”至于性别嘛,我也不确定,应该是男的。可是如今,它不知道被周怡闻整成啥样了,于是就凑过脑袋去问了问她:“喂,周怡闻,那只小小熊呢?”她一脸无辜的说:“死了。”对于她这种害死玩具熊不偿命的恶劣反应,我感到非常愤怒:“是你杀的还是它自杀的?”“它自杀的。”周怡闻继续无辜。肯定是她在家没有给球球提供营养,导致它从原来的球体变成了现在的豆芽菜体,于是它整天惆怅,自杀而死。我不禁想到了球球自杀时的模样:先是很可怜地从床上撕下一条小小的布条,然后纵身一跃,把布条挂在灯上,打上一个结,再把自己那和身体比例不太协调的大头套进小圈里。可是这是,她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头太大了,钻不进去。于是它又重新做了一条,然后仰天长啸,这次,终于死成了。也许是球球的“冤魂”在天上显灵了——周怡闻的小熊修正带不见了,可能是它觉得是周怡闻把它逼上了绝路,所以就把他的同类给偷了。顿时,我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过了一会儿,我的那支带小熊的笔也不见了,莫非…………
那天下午,每个人的脸上都红通通的,八成是笑出来的。虽然教室里的声音很不和谐,但是却洋溢着一种以前不曾有过的气氛。也许这就是老师不在时,同学们最真实的反应。老师不在时,我们自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