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爸爸自称学识渊博,无所不能,人称“博学先生”;妈妈则以“万能太太”自居,而我,则是个地地道道的“乐天派”,无论大事小事,我都要笑上两声。我们一家三口凑到一块,屋里便是笑声四溢了。话说这一天,“博学先生”一不小心把我的随身听弄坏了,无论什么磁带放进去,拿出来,肯定是被搅得乱七八糟。嘿嘿,这让我那个自称“无所不能”的老爸损伤了不少脑细胞,他翻烂了使用说明,按遍了所有能按的键,就是不起作用。于是他呆呆地望着我自言自语道:“完了,它又该进修理厂了„„千古罪人呀„„”正说着,妈妈迈着四方步,慢条斯理地走进屋来,拿起随身听,不屑一顾地看了几眼,打开盒,捣鼓起来,一会儿工夫,递给爸爸道:“给,好了。”爸爸望着她,哪肯相信,冷笑了两声,试探性地把磁带放了进去。刹那间,优美的音乐从里面“流”出,而且音质似乎比原来更好,我不禁拍手称绝,再看看爸爸,他惊讶地望着妈妈,眼睁得滴溜圆,我真担心他的眼球会从眼眶里掉了出来。“好了,作为答谢,你洗一个星期的碗吧!”“万能太太”打着官腔道。“好,好”。爸爸一边作答,一边放下手中的随身听,走进厨房,洗碗去了。不一会儿,妈妈哼着小调,走出屋来,见了我,高兴地唱道:“这周有人洗碗啦„„”“好啦!唉,妈,你怎么修好的?”妈妈立刻闭上嘴,一甩头发,一扬眉毛——“保密”。在我家,爸爸自称学识渊博,无所不能,人称“博学先生”;妈妈则以“万能太太”自居,而我,则是个地地道道的“乐天派”,无论大事小事,我都要笑上两声。我们一家三口凑到一块,屋里便是笑声四溢了。话说这一天,“博学先生”一不小心把我的随身听弄坏了,无论什么磁带放进去,拿出来,肯定是被搅得乱七八糟。嘿嘿,这让我那个自称“无所不能”的老爸损伤了不少脑细胞,他翻烂了使用说明,按遍了所有能按的键,就是不起作用。于是他呆呆地望着我自言自语道:“完了,它又该进修理厂了„„千古罪人呀„„”正说着,妈妈迈着四方步,慢条斯理地走进屋来,拿起随身听,不屑一顾地看了几眼,打开盒,捣鼓起来,一会儿工夫,递给爸爸道:“给,好了。”爸爸望着她,哪肯相信,冷笑了两声,试探性地把磁带放了进去。刹那间,优美的音乐从里面“流”出,而且音质似乎比原来更好,我不禁拍手称绝,再看看爸爸,他惊讶地望着妈妈,眼睁得滴溜圆,我真担心他的眼球会从眼眶里掉了出来。“好了,作为答谢,你洗一个星期的碗吧!”“万能太太”打着官腔道。“好,好”。爸爸一边作答,一边放下手中的随身听,走进厨房,洗碗去了。不一会儿,妈妈哼着小调,走出屋来,见了我,高兴地唱道:“这周有人洗碗啦„„”“好啦!唉,妈,你怎么修好的?”妈妈立刻闭上嘴,一甩头发,一扬眉毛——“保密”。在我家,爸爸自称学识渊博,无所不能,人称“博学先生”;妈妈则以“万能太太”自居,而我,则是个地地道道的“乐天派”,无论大事小事,我都要笑上两声。我们一家三口凑到一块,屋里便是笑声四溢了。
话说这一天,“博学先生”一不小心把我的随身听弄坏了,无论什么磁带放进去,拿出来,肯定是被搅得乱七八糟。嘿嘿,这让我那个自称“无所不能”的老爸损伤了不少脑细胞,他翻烂了使用说明,按遍了所有能按的键,就是不起作用。于是他呆呆地望着我自言自语道:“完了,它又该进修理厂了„„千古罪人呀„„”正说着,妈妈迈着四方步,慢条斯理地走进屋来,拿起随身听,不屑一顾地看了几眼,打开盒,捣鼓起来,一会儿工夫,递给爸爸道:“给,好了。”爸爸望着她,哪肯相信,冷笑了两声,试探性地把磁带放了进去。刹那间,优美的音乐从里面“流”出,而且音质似乎比原来更好,我不禁拍手称绝,再看看爸爸,他惊讶地望着妈妈,眼睁得滴溜圆,我真担心他的眼球会从眼眶里掉了出来。“好了,作为答谢,你洗一个星期的碗吧!”“万能太太”打着官腔道。“好,好”。爸爸一边作答,一边放下手中的随身听,走进厨房,洗碗去了。
不一会儿,妈妈哼着小调,走出屋来,见了我,高兴地唱道:“这周有人洗碗啦„„”“好啦!唉,妈,你怎么修好的?”妈妈立刻闭上嘴,一甩头发,一扬眉毛——“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