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男人不以爷们儿的姿态演戏已经好久了。他们宁愿在性别问题上暧昧着,也不愿大大方方的雄起一回,据说怕太硬了会把人家吓着。于是只好以伪娘的姿态潜伏着,弄出前凸后撅状,这活技术含量挺高,自然博得了不少的喝彩声。不过舒服不舒服只有自己知道啦。
人能不能站着把钱挣了?这是个尊严问题。张麻子说,能!不过,你要敢于让子弹飞起来。飞不起来?对不起,您还是跪着当伪娘吧!依本人看来,站着是人性,若想解放人性,不斗争那是办不到的。
黄四郎绝对是个精英,有财、有才、有势、还有老革命的资本,不服不行!可问题是,您不能因为老百姓愚昧,觉悟低,无组织,就和其它地主老财加知识分子合着伙的欺负人对不?这么弄时间长了,早晚会出事儿的。想想您一精英又是老革命,应该胸怀天下,心系苍生才对。怎么能大搞黄赌毒一类的勾当,还琢磨着怎么骗老百姓的税钱?赚钱,是男人应该干的事儿,没错!可赚老百姓的血汗钱,绝对不是好男人应该干的事儿!
既然,黄四郎放着明白装糊涂,不干人事儿,那按照市场经济的原理,自然就会有张麻子这样的继续革命者义愤填膺,出来加以调节,这是看不见的手在发挥作用。使社会回到均衡点,火并是免不了的。只要老百姓一旦认识到剥去了金权,政权和军权神秘外衣的黄四郎也不过是一普通人而已时,黄四郎作为实际统治者的末日就到了,黄家累积五代的家产被一分而光。所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小人之泽,亦五世而斩”。甭管什么君子小人,先打倒了再说!。没有打倒,实际上就没有话语权的平等。
张麻子和黄四郎相比,汤师爷(马邦德)更善于察言观色,左右逢源。这厮书肯定书没少读,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无论是为张麻子办事,还是为黄四郎说话,都能在逻辑上做得滴水不漏,十分周全。他的目标明确,就是要赚钱。因此,在张,黄之间摇摆不定,那边的实力强,他的屁股就往那边坐,他的头脑是由屁股决定的。终于有一天,他的屁股再也不能决定他的脑袋的时候,他才想说心里话,其为时已晚矣。
张、黄、汤(马)是芸芸众生中的聪明人,也是不同程度上的觉悟者。在黄四郎的眼里,群众就是群盲,为他们去牺牲不值得,与其解放群众不如先解放自己。黄家的祖先就是这么做的。汤师爷本来一心想做个权贵的职业经理人,好有资格与黄四郎们分赃。没成想被阴差阳错地卷入了张麻子的革命运动,成了同路人。担惊受怕不说,到手的银子也被分给穷人,风险与收益严重的不成正比。从专业的角度上讲,黄四郎与汤(马)师爷有了一套已经成熟的盈利模式,他们对这套盈利模式运用得十分纯熟。在他们眼中,权利的作用只不过是怎样通过制造新的概念以使得自己的那份盈利更大一点而已。可是,张麻子这个既不喜欢金钱又不喜欢权利,还不喜欢老百姓下跪的另类的出现,着实让黄,汤二人遇到灭顶之灾,使他们的生存失去了意义。
张麻子努力的方向是要普渡众生.而黄四郎、汤师爷之流至多只能算是个“自了汉”,只能解放自己,却不肯解放众生。
当张麻子的兄弟们坐在马列(马拉的列车)上,欢天喜地的奔向浦东时,孤独的张麻子貌似意识到了他的新麻烦-------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不肯努力。
浦东,一片资本与权力结合的热土,在那里,有无数人在跪着赚钱,张麻子的兄弟们可能会变成革命的对象,下回他会成功吗
本人在"子弹飞"创作期间,也坐着"马列"来到了上海浦东,在这个资本与权力的旋涡中心,三个爷们梦想团结一帮兄弟尝试着去实现站着把钱赚了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