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是一种痛,那么 记忆是否是一种伤。现实如片片香芒叶总在不经意间将你我割伤。
——题记
同学说:现在是一个人欺人的社会,没有谁可以相信。突然想起老师说过:生活就是一场悲剧。苦笑,为这位同学感到惋惜:为何要如此早的看透这个社会,为何不保留这个年纪该有的懵懂?我说:我宁愿把一切简单化,我不想想得那么复杂。同学笑着说:如果你和梦是男生,我肯定说你们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我半开玩笑的说:敢情我和梦就差四肢发达了。 呵呵。
其实自己也曾想过:自己是否把某些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可是真的不想想得太复杂。朋友告诉自己某些事,自己只是笑笑不语。有些事情,除非的亲眼所见,要不我宁愿选择相信自己的感觉。就算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人生宛如一个舞台,终会有剧终 终会有散场。谁也不可能永远陪着谁。既如此,何不以最纯粹的心去感受最简单的快乐,何必把事情复杂化,何必给自己找烦恼。
同学说他讨厌着某个人。我说这个人于我可有可无,有人提及便想‘哦,是我一个小学同学’无人提及也就忘了。 他说这便是最高境界。浅笑,为何这最高境界让自己感觉好无奈。
只是,有些人是任时间怎么流逝都无法忘却的。亦如梦,亦如燕。
在梦去广州好些日子的时候,自己便开始想念。想念的最后变成了害怕,害怕彼此的友谊会因距离和时间渐渐搁浅,最后谁也不记得谁。于是甚是希望能拥有一部手机,可以和梦联系。我们不需每天煲电话粥,只要在空闲的时候发个信息告诉对方自己的喜怒哀乐;对方也不需及时回复,只要知道彼此都没有忘记对方,彼此都记得这段友谊即可。
亦如《白色白色蜡烛伤》中所写的:只要彼此知道一些隐约的心意,又因为这心意的繁殖去想念并愉快。干净得没有一点尘埃。于我,爱情如此,友情亦是。
于是老哥把他闲置着的手机和卡给了自己。可不过多久终承认自己不是习惯拥有手机的主,再加上不知怎的手机卡欠费被取消了。想想,又把手机放回了原处,告诉询问手机号码的朋友“抱歉,我没有手机。” 自己不再那么渴望拥有手机,也不再那么害怕了。因为在之后的几次电话交谈里,我明白:我们彼此都不会忘记彼此,即使相隔甚远;因为我们彼此都在意彼此,所以不会轻易忘了对方。
为这段友情,自豪。
于燕,起初是欢喜,而后惋惜,最后选择释怀,告诉自己“一切已成过往,何必执着于此。” 只是,在以为再也不会遇到她的三年后的高一,她的出现却让自己无措得想哭。
在某个闲暇的课间,抬起趴在桌上的脑袋,视线无意间掠过一张闯入5班的似曾相识的面孔。惊,不相信是她。放学,从二楼跑到六楼,问是否有一个她。回答“有”;愣 再问,连名带姓,同样的回答外加一句“怎么了?” 窒息,无措,逃离。
晚自习,一遍一遍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在我以为永远不会再见的时候出现;为什么你的出现会让自己手足无措,为什么你可以忘了我而我却忘不掉你。说好了无所谓的,说好了即使再见也要淡定的;可你的出现却告说我,过去三年我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我做不到淡定。
阿飘茫然地问:她不会是你的情敌吧?无语。我们只是朋友,只是朋友;只是自己在只有一个朋友的八年之后遇到的第一个朋友罢。仅此而已。
燕,你知道吗?我到现在还在害怕,害怕如果开学后发现我们被分在同一个班我该怎么帮,做最熟悉的陌生人吗
某些人某些事,有的忘却,有的留做回忆。怀念。
怀念丫头孩子气的霸道;怀念阿飘不客气的言语;怀念佳仪的好;怀念妙霞的大大咧咧;怀念地理园的宁静;怀念某人腼腆的笑;怀念白色运动衫,淡淡的喜欢.
时间,流逝。过往,铭记。回忆,怀念,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