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因为身体里有许多悲观的分子,我爱上了淡淡忧郁的几米作品。从《地下铁》到《黑白异境》,从《月亮忘记了》到《照相本子》,那些一张一张,一页一页的倾诉让我的心盈满感动。
他说:“世界上任何美好的东西都是有有效期限的。”我相信,时间的帆缓缓扫过所有的东西,即使它们有再深刻的标记作为自己存在的证明,等到时间远去,它们曾经的华美会化为风和时间一起逝去,就像烟火只有瞬间美丽的姿势然后就消失。
他说:“我们曾经都是不顾一切的孩子。”我相信,无法言喻的纯净曾在每个人脸上和心中开出一朵最美丽的花,它洗刷一切罪恶与不洁,引导我们为自己的梦想奋不顾身,让勇气盈满胸襟,为失败毫不吝啬泪水。如今的我们是否还能抛开浮躁,喧嚣,刻意伪装起来的冷漠与不羁,再次仰起脸蛋,笑得灿烂如花呢?毕竟那样的态度不是成熟,因为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须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当勃郁的豪情发过了酵,尖利的山风收住了劲,我们才能从孩子跳向成熟的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