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他称自己为“佳人”。
他的文字不是陪我们哭泣的,那是天与地亲吻的痕迹。
北方总是看不到梧桐叶落的,他说叶子落下,是为了亲吻她自己的影子。
有时我会心痛的使劲握着笔在课桌上戳,直到把牙咬酸了,眼泪也绝对不会落下,即使嘴角已渗出血来,我也相信那是死人的血液。
我们在变,人当然不可以不变,人哭了,世界就阴霾模糊了,人笑了,连阴雨的声音也清脆了,阳光在我的世界不算什么,我哭的时候,你手捧着甘露阳光,我也毫无知觉,在某种时候我需要一个并无两样的所谓的狐朋狗友和我一起去放纵去沉沦。
我从不呐喊,冷冷地任一切顺势蔓延开来,我没有躲避,只是找个朋友,谈心,我说我有一天会离开,离开我懂得的,爱过的,生命这个机会,我会让她完美,而不是在挣扎中求得长存。
站在冬夜的街头,弦断缘尽不再是弦断缘尽了,是一个飘着的灵魂,小城在月光的笼罩下,每个人都是那么的飘渺,轻轻地掠过,都是同样孤单的灵魂罢。
很多东西很简单,做起来就很难。就像水一样,没有颜色的液体,好象阻挡或者占据不了我的视线,但可以把我淹没,还有泪水,看起来我还是我,如果它不留下来,我可以让它尽情的在眼眶里打转,可以它流下来,就是心上的痕迹,这个世界什么都是不可估量的,我只知道我可以干什么,我却干不了什么,除此之外,我几乎在受命运的摆布,任凭身边的人高喊着坚强 。
我以为昨天我死了。
昨天晚上我可能死了是怎么死的我也忘了,昨天晚上我忘了活了怎么是活着我也忘了,什么能证明我活着什么能证明我死了,天空中飘过的云朵是不是我是不是我,我也没有尸体我也没有呼吸,天象坟墓一样压着我谁拯救我谁拯救我,是怎么死的我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