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寒假,我读了《文化苦旅》这一本书,这本书的介绍了一处处令人流连忘返的风景名胜与历史古迹,但是,在那一处处古迹的的背后却隐藏着人们不为人知的一面,而作者运其妙笔,给我们的心灵写下了“震撼”两个大字……
还记得新浪上这样评价过余秋雨:余秋雨以历史文化散文而名世。他凭借自己丰厚的文史知识功底,优美的文辞,引领读者泛舟于千年文明长河之中。余秋雨的艺术理论著作,也备受学术界重视和尊崇。例如他在1983年出版的《戏剧理论史稿》,是中国大陆首部完整阐释世界各国自远古到现代的戏剧思想发展的史论著作。 有评论家誉之为:左手写散文,不流之于浅薄;右手撰述艺术理论,也不失其丰赡高深。
是的,他的有一本著作《文化苦旅》也深深印在我们的脑海里。有人说,中国散文的天空星光灿烂,而《文化苦旅》是一条河系,其中每一颗星星都散发着一种魅力非凡的深不可测的光晕。有人称他是本世纪最后一位大师级的散文作家,是开一代散文新风的第一位诗人。但也有人说他的作品是 "文化散文衰败的标本" 。我想我最赞同了吧,因为在《文化苦旅》中,余秋雨展现给我们的是那一处处古迹中的给我们的教诲,让我们铭记在心……
《文化苦旅》这本书在告诉我们中国古代历史的同时,告诉了我们更深一层的道理,就拿道士塔的第二节来说吧,文章是这样写的:真不知道一个堂堂佛教圣地,怎么会让一个道士来看管。中国的文官都到哪里去了,他们滔滔的奏折怎么从不提一句敦煌的事由?其时已是20世纪初年,欧美的艺术家正在酝酿着新世纪的突破。罗丹正在他的工作室里雕塑,雷诺阿、德加、塞尚已处于创作晚期,马奈早就展出过他的《草地上的午餐》。他们中有人已向东方艺术家投来羡慕的眼光,而敦煌艺术,正在王道士手上。王道士每天起得很早,喜欢到洞窟里转转,就像一个老农,看看他的宅院。他对洞窟里的壁画有点不满,暗乎乎的,看着有点眼花。亮堂一点多好呢,他找了两个帮手, 拎来一桶石灰。草扎的刷子装上一个长把,在石灰桶里蘸一蘸,开始他的粉刷。第一遍石灰刷得太薄,五颜六色还隐隐显现,农民做事就讲个认真,他再细细刷上第二遍。这儿空气干燥,一会儿石灰已经干透。什么也没有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洞中成了一片净白。道士擦了一把汗憨厚地一笑,顺便打听了一下石灰的市价。他算来算去,觉得暂时没有必要把更多的洞窟刷白,就刷这几个吧,他达观地放下了刷把。当几面洞壁全都刷白,中座的雕塑就显得过分惹眼。在一个干干净净的农舍里,她们婀娜的体态过于招摇,她们柔柔的浅笑有点尴尬。道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个道士,何不在这里搞上几个天师、灵官菩萨?他吩咐帮手去借几个铁锤,让原先几座雕塑委曲一下。事情干得不赖,才几下,婀娜的体态变成碎片,柔美的浅笑变成了泥巴。听说邻村有几个泥匠,请了来,拌点泥,开始堆塑他的天师和灵官。泥匠说从没干过这种活计,道士安慰道,不妨,有那点意思就成。于是,像顽童堆造雪人,这里是鼻子,这里是手脚,总算也能稳稳坐住。行了,再拿石灰,把他们刷白。画一双眼,还有胡子,像模象样。道士吐了一口气,谢过几个泥匠,再作下一步筹划。今天我走进这几个洞窟,对着惨白的墙壁、惨白的怪像,脑中也是一片惨白。我几乎不会言动,眼前直晃动着那些刷把和铁锤。“住手!”我在心底痛苦地呼喊,只见王 道士转过脸来,满眼迷惑不解。是啊,他在整理他的宅院,闲人何必喧哗?我甚至想向他跪下,低声求他:“请等一等,等一等。”但是等什么呢?我脑中依然一片惨白。
是的,在这篇文章中写了作者对于那位道士做法的不满,在文章中,他喊了“住手!”有写道:“我甚至想向他跪下,低声求他:‘请等一等,等一等……’”是阿,为什么作者会这样?他不忍心,不忍心那位道士毁掉那一个个婀娜多姿的雕像,那是历史,历史!历史为什么会被一个道士的手中毁掉?就那样,一下子得毁掉了,不忍心,不忍心那般美丽的雕像不见了,在道士的手下,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不给我们现在的世人观看的余地,一个道士,在金钱和权力的促使之下,变得如此的残忍,做得如此得发狂,我相信,不只我和余秋雨先生感到无比的惋惜,相信,在读《文化苦旅》的每一位读者也会感到深深的叹息和心痛吧……野趣,这就是为什么《文化苦旅》这本书的“苦”字意义的所在了吧!
《文化苦旅》让我领悟到了“苦”字的意义所在,更让我学会了惋惜,更学会了如何不让惋惜存在……
"报纸上说我写书写得轻松潇洒,其实完全不是如此。那是一种很给自己过不去的劳累活,一提笔就感到年岁徒增,不管是春温秋肃,还是大喜悦大悲愤,最后总得要闭一闭眼睛,平一平心跳,回归于历史的冷漠,理性的严峻。"这是余秋雨教授在《文化苦旅》中的自序。这,野趣也就是我想说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