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心里都有梦想。
梦想也许很大,也许根本不会有一个结果。
梦想犹如一颗被植入大地的种子,盼望自己是朵花儿,却只是一株荒草,被人离弃,或许根本就没有被人放在眼里,被人践踏,被人揉成一团往最近的垃圾桶抛去。
其实他们都没有权利否定,连自己都只是风干已久的蝉蜕,有何权利
岁月就是最大的权利。
以为自己看清浓雾背后的世界,是花园,其实是荒原。指点下一代往假象的好奔去,映入他们眼帘是真实的世界,无法退缩,穿越在充满荆棘,身上背着只剩一点的骨肉,停在半途,眼前依旧是浓雾,再次以为自己也看清,再次指引下一代。
往后一瞧,所有珍贵的东西都留在了荆棘,一切一切,一切一切。
时间都去哪儿
昔日的告别,曾经的离开,过去的距离,不可能的再见。
就是当初那一个似错非对回答,引我们到那儿,那个花园,那个荒原;荆棘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犹如地牢般,拼命地爬,留下的更多。以为那是人生的坎,其实只是自己的坎。
在那留下的背后,除了肉,还有血,还有时间。一点一点,一点一点。
时间都在哪儿。我们根本没有可能返回。
不见得有什么好的。
不见得有什么不好的。
淡淡地对待终点,梦想的终点,事业的终点,人生的终点。开心地面对人生的终点,来就来吧;到了事业的终点,很抱歉我不能再对着世界做出发丝般的贡献了;快到梦想的终点,不要,不想去面对;到了,抱歉我无法做到小时的承诺;回首?不堪回首。
所以我不想,I to drea to freedo
当一名倒垃圾的,做一个开小卖部的,当个公园的售票员,这些就是梦想吧。
这些也是梦想吧。
或许是梦想吧。
Drea the fr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