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母亲握着她的手;二十年后,她握着母亲的手。——题记
二十年前,她8岁,母亲36岁。6岁,是最顽皮的年龄;36岁,是家庭负担最重的年龄。
那条路,窄且泥泞,但却是小城最繁华的地方,傍晚那里人声鼎沸。每一天夕阳西下,她和母亲总会出此刻那个地方。那天,秋风刺骨,使她瑟瑟发抖。母亲一如既往地握着她的手,死死的,就像怕她逃走似的。的确,那里人山人海,接踵而至,一不留意,就会与家人分散。她注意到了,母亲的手以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苍老般的黑。母亲把她的手握疼了,她几次想告诉母亲,但看到母亲两鬓新增的皱纹,被风吹散的头发,她欲言又止。母亲明白,最为母亲,她就应保护自我的女儿,这是她的职责。她也明白,她就应让母亲完成好做母亲的职责,就是不乱走,跟着母亲。
风不停的吹着,但她不怕。
二十年后,她28岁,母亲56岁。28岁,是成家立业的年龄;56岁,则是中年与老年的转折。
那条路,灯火辉煌,车水马龙,仍是小城里最繁华的地方,人也日益增多了。她和母亲依然每晚都来。那个傍晚,凛冽的寒风不停的吹着。她紧紧地握着母亲的手,好像这是她中他的职责与使命似的。母亲多次想让她松开自我那粗糙、筋脉突兀的手,可看她坚定的面孔,和她披在自我身上的外套,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母亲明白,女儿长大了,到了负起对父母的职责的时候了。她也明白,母亲老了,自我务必对她负责。
风不停的吹着,可她们的心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