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很少回老家,每次回去都有一种不一样的体会,来往的车辆每次都会先躺过一段泥泞曲折的小道路,才会踏上光明的油泼路。在这里的交界处总有一排整整齐齐的垃圾箱,在这里挺立着总有一些格格不入。
每每经过这里,恶臭的气味便蔓延开来,我捏着鼻子却又好奇地透过窗户望去那一排排垃圾箱,灰暗的时我打了个喷嚏,绿色的油漆悬挂在腐朽的外壳上,箱子不断地把水滴下来污浊的,不知道什么液体,在旁边放着只有苍蝇才敢落下,那里歇脚,大人们扇着鼻赶忙把窗户关上了,我对这排垃圾箱却是耿耿于怀,到老家后便找了个借口脱身。我一路小跑向垃圾箱走去,它是有一种特别魔力,指引着我秋天的落日总是来得那么急,最后的时光也是极为吝啬,只留下余晖只身漫在天际的一侧,我看了看天,心里有些着急,我拉着裤腿,双眼瞪着被油汤灌满了地面,一个划破天际,宁静的笑声降临在我的耳边,我紧锁着没看到一个驼背的老人蹒跚走过了过来。
他的模样让我总是不敢相信,这是他发出的声音,陈大爷我还说您今天不上班了呢,这不你可算来了一位年轻的小伙子,打着去跟那位老爷爷说着话,我很是气愤,怎么能同老人说这一番话,我回头看着那位老人,脸上仍然挂着笑意,褶皱的皱纹掀在他的脸上,隔了如此之远我都能感受到他干瘪的皮,他放下背上的箩筐,拖着脚步去摸一摸口袋骆驼式的驼包压着他的背,他只好半蹲下来去捡,用手指的关节勾着垃圾袋,再将他提到背篓的旁边,向外面一个一个的立着,有一个易拉罐滚走了,他也只能轻轻的哀叹一声。
我看呆了就处在那里,像关系剧节目般的盯着他,过了不久另一个老人又来了,他拄着拐杖,他俩相视一笑,拐杖的老人露出他所剩无几的牙齿,慢慢的笑着,驼背的老人拿起他刚捡到的东西递给他什么也没说,向着夕阳微笑着,他拍拍空空的背篓,拖着他走了。我仍然伫立在那里,不禁打了个喷嚏,只是被遗忘在秋风中独自感受温暖罢了。
后来我经常回老家却始终看不见他们了,我只是虔诚的希望他们是我渴望的那副模样,始终尊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