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又是一年冬至,回想着往年冬至母亲为我添衣,大清早起来为我做我最爱吃的麻糍,羊肉汤,莫名又有些想家,心想:母亲不在身边,这些,也就是不存在的了吧……就在这时,英语老师走到了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惠惠,下课来下办公室。”“哦,好。”我答道。想:我作业都写完的,默写也没错,最近表现也可以,老师找我干嘛?就这样,我带着疑惑进了办公室。
推开门,麻糍的香味扑鼻而来,我喊了声“报告。”老师笑着向我挥了挥手,说:“惠惠,来!”我小跑进去,走到老师旁边,只见有一袋已经和好了的面粉团和一盆红糖麻糍粉,这时,疑惑的心提的又更高了,问道:“老师,这是干嘛的啊?”老师笑着对我说:“你知道吗?今天是冬至,我们师生小家庭’安排了一项活动,让我的儿子’女儿’们体验一下生活,就也是搓麻糍’”
首先,老师揪下了一堆面粉给我,让我把它搓圆,我找做了,可是由于“用力过度”,面粉团就像被风吹落的“散沙”似的,落了一地。可是“妈妈”怎么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孩子呢?她重新揪了一团面粉给我,手把手地教我怎么做,她的手,如四月天时春风,如小溪的谆谆流水,如此温和,如此美妙。原来,妈妈不在身边,还能有妈妈的味道。
接下来,我的“兄弟姐妹们”也陆陆续续的到了,他们迫不及待的揪起了一堆很大的面粉,因为他们说做的大点,等会吃的也就多点,哈哈哈哈,原来我们一家都是十足的“吃货”呀。
锅里的水煮沸了,不错的,像我们的心一样,滚烫滚烫的。麻糍就要下锅了,它们如同一个个乖巧的孩子,从锅边滑下。谁就像它们的故乡似的,一入水,它们在水中尽情地跳跃,玩耍。过了几分钟,这几个“孩子”都“成熟”了,浮在水上,离开了故乡。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
他们的“新世界”就是麻糍粉和面粉,老师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捞上来,把它们带到了“新世界”,它们“成熟”了,没了孩子那般的调皮,多了几分稳重,我们用筷子帮麻糍裹上一层粉,看起来能让人多几分食欲。身边的几个“吃货”可按耐不住了,直接“上手”,送进嘴里,看着他们“陶醉”的神情,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伸进了碗里,然后放到嘴里。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五个字—“妈妈的味道!”
原来,妈妈不在身边,还能有家的味道……
对于24节气,我印象最深的只有4个,很巧,正好是每个季节一个:清明、立夏、立秋和冬至。清明一般大家都能记住,因为清明上坟是个传统习俗。我记住立夏和立秋,现在想起真的好笑,还是跟嘴谗有关系,哈哈。小时候,每到立夏,我们那都要称体重、吃乌米饭;到立秋那天,妈妈会买很多西瓜放家里,她说过了立秋,西瓜就少了,并且说立秋是要吃西瓜的。当然,现在是一年四季都能吃到西瓜。对于冬至的印象是因为妈妈说:冬至的那天晚上是最长的,小时候还很奇怪,为什么偏偏就冬至的夜是最长的,同时也很兴奋,夜长可以多睡,呵呵。
今天下班,头有点痛。回到家,女儿在咳嗽,妈妈说女儿白天不咳嗽,一到傍晚就厉害了,我心里有了点小想法。我是个敏感的人,身为80后,我的心里年龄其实要大很多,而且我有些迷信,但我觉得应该把迷信两个字用个好听的说法去代替,呵呵。我到厨房,用一个碗装了半碗水,拿了三根筷子,把筷子放碗里,嘴巴里小声的嘀咕,筷子站起来了。在老家,有些年纪大的经常会用这个方法来消除某个人莫名的小病的,我很小就学会了这招。筷子站起来,我解释为冬至到了,爸爸想我们了,看女儿现在这么可爱,就摸了她的头,而我们阴阳两界,他摸女儿的头表示他对女儿的疼爱,而在我们阳界,小孩子是要生病的。我就自己唠叨,希望女儿快点好起来。
吃完晚饭,我上了会网,但感觉头越来越痛了,又去用筷子搞了下,还是爸爸。明明前天晚上,我已经烧了很多纸钱了呀,因为冬至是有给已故的亲人烧纸钱的说法的。我就猜想难到爸爸还不够用,于是,又跟妹妹两人开始折了一袋子元宝,下楼烧给爸爸了。
我说不清是什么原因,或许是真有那么回事,有阴阳两界,有我所想象的爸爸来看我们,来问我要钱花,让我头痛是暗示我;或许从头到尾是我自己给自己的心里暗示,完全是心理作用。反正,后来,我头不痛了,一直到现在,没有痛。
不管怎样,我还是喜欢把这件事情想象成第一种情况,以前也有类似的情况,我大多数也是这样想象的。我相信,离我们而去的亲人、朋友其实一直在我们身边关注并关心着我们!保佑着我们!
明天冬至,我想起了爸爸,虽然10年了,但每当静静的想起这个称呼,眼泪都会在眼睛中打转。此时,眼泪流下来了,不是伤心是想念。又一次提醒了自己,要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要宽容、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