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
《文游台》
《观音寺》
《午门忆旧》
《一辈古人》
《吴大和尚和七拳半》
《新校舍》
《泡茶馆》
《跑警报》
《自得其乐》
《自报家门》a
《多年父子成兄弟》
《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金岳霖先生》
《老舍先生》
《国子监》
《》
《水母》
《城隍·土地·灶王爷》
《老不闲抄》
《胡同文化》
《我是一个中国人》
《故乡的食物》
《吃食和文学》
《宋朝人的吃喝》
《葵·薤》
《五味》
《寻常茶话》
《食豆饮水斋闲笔》
《韭菜花》
《花》
《果园杂记》
《葡萄月令》
《翠湖心影》
《昆明的雨》
《湘行二记》
《泰山片石》
《北京的秋花》
《林肯的鼻子》
《美国短简》
《香港的鸟》
《谈风格》
《谈谈风俗画》
《“揉面”》
《〈大淖记事〉是怎样写出来的》
《关于〈受戒〉》
文学特点
汪曾祺的散文没有结构的苦心经营,也不追求题旨的玄奥深奇,平淡质朴,娓娓道来,如话家常。
他以个人化的细小琐屑的题材,使“日常生活审美化”,纠偏了那种集体的“宏大叙事”;以平实委婉而又有弹性的语言,反拨了笼罩一切的“毛话语”的僵硬;以平淡、含蓄节制的叙述,暴露了滥情的、夸饰的文风之矫情,让人重温曾经消逝的古典主义的名士风散文的魅力,从而折射出中国当代散文的空洞、浮夸、虚假、病态,让真与美、让日常生活、让恬淡与雍容回归散文,让散文走出“千人一面,千部一腔”,功不可没。
汪曾祺的散文不注重观念的灌输,但发人深思。如《吃食和文学》的《苦瓜是瓜吗》,其中谈到苦瓜的历史,人对苦瓜的喜恶,北京人由不接受苦瓜到接受,最后谈到文学创作问题:“不要对自己没有看惯的作品轻易地否定、排斥”“一个作品算是现实主义的也可以,算是现代主义的也可以,只要它真是一个作品。作品就是作品。正如苦瓜,说它是瓜也行,说它是葫芦也行,只要它是可吃的。”[13]
小说写作
汪曾祺的小说充溢着“中国味儿”。正因为他对传统文化的挚爱,因而在创作上追求回到现实主义,回到民族传统中去。在语言上则强调着力运用中国味儿的语言。汪曾祺小说中流溢出的美质,首先在于对民族心灵和性灵的发现,以近乎虔敬的态度来抒写民族的传统美德。为此,他写成了脍炙人口的《受戒》和《大淖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