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些什么东西,在叶落之后,是我所必须放弃的。
——题记
没有爸爸在我的生命里已经烙印了岁月的痕迹,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会有什么表情,身高,体重,甚至连叫什么也无从知晓,妈妈从不提起他,很小的时候总是想着,为什么我没有爸爸呢?所以,我恨他,但有时候也是爱他的。
记忆里闪烁的画面已经不知要从哪里找到根源,只是总在放映那些血色的场景,我看不清爸爸的脸,看不见他的表情。一直在寻找,追溯,却没有结果,只留下,也只刻那排落满法国梧桐叶的小道上深深浅浅的脚印,秋天,多美!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走过了十春秋,以为他再也不会出现,以为他会一直消失在梦中那大雾迷漫的;看不到尽头的落叶小道上。
那天清晨,白雾雾的天光似科消散地很快,不一会儿,秋日暖的便慢吞吞地爬起,我坐在教室最旁边靠窗的位置,阳光暖和地过我的侧脸,这天气很舒适,就在这美丽的日子里,我遇见了他,那个名词称“爸爸”,我“腾”地一下站起来,看着那张陌生的脸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可我就像断红的玩偶般,突然没有了支撑点,脚一软,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感觉鼻子一酸,喉咙哽咽着,眼泪就像没关紧的水龙对,“唰”地一下放肆汹涌着,就在这哽咽的哭声中,我叫出了第一声“爸爸”。
爸,我还记得你任凭我哭打时那温柔又满负内疚的眼神;我还记得,你牵着我的手离开学校,心疼又自责的样子;我还记得,你说要我带你逛完每条街,吃很多小吃时可爱的笑;然后我拉就真的踩着落叶去做了。
爸,我还记得,我们一起去小沟里钓鱼,你捥起裤角赤脚站在水里摸鱼,秋天里的夕阳从你毛茸茸的脸上掠过,散发出一种温暖的气息,你厚的眉,高挺的梁,黝黑的肌肤成了那年秋天我记忆最深处的宝藏。
爸,我还记得那天,在我回家时那种欣喜的微笑,你认真地看着我:“女儿,爸知道你不是今天生日,不过今天,就今天,我们我十年的都补上,好吗?”我冷着泪看着你背后包装精致的蛋糕,哭花了模样。
爸,我还记得,你唱给我的第一首歌是《红日》,你说,每天都有新的太阳!
我们在一起的四十八小时,只有四十八小时,你却残酷地丢下这些回忆,再次离开了我。在我以为温暖的秋天离开了我。我一直怀念你的模样,你的笑,你的一言一行,可你是真的离开我了,我是真的失去你了。就像是从认可的公理一样无法改变。
今年秋天,让我觉得格外冷,秋叶落满了一地。直到有一天早上,起床望着窗外阴著的光线,我的心突然惶惶地沉了下去:爸,怎么办?我突然想不起你的脸了!我哭着,哭着,累到睡着了,梦里,你朦胧地对我唱着《红日》,告诉我,记忆还在,你要坚强,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