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济宁市第八中学初二三班冯一
仍是白色瓦片,铜色的古钟吊在楼上已显得毫无生气,几只
纪尚小的猫头鹰单眼斜视,结束了在世界漂泊流浪的玻璃梦,玻璃易碎,梦亦无影踪可寻。
仍是一片昏暗,再清澈的眼眸在此也搅拌成了浑浊不停的旋转,当它停住,世界又追会到了战乱的年代,无数人因他名垂千古,却又有无数人为他洒尽血泪。也许每一个王朝和时代后面不约而同地藏着的遍是这一幕,幕前的生命与前途,幕后的死亡与泥潭,不管怎样选择,在这一时代,犹显微不足道,生命由此而渺小。
仍是无风脉脉,束好的发忽然而飘下几缕,拂着脸颊,耳边的琴声缓缓飘过,被风带走,有吹来,重击在身上,隐约的轮廓龙卷风般旋转在耳边,金色头发随风随旋随梦映在眼前亮着发刺的光,一团红色,已把整个地球的所有精神和神经麻痹,慢慢的融尽,使他们“享受”痛苦,却在这注定是悲剧中欢乐,糊涂地恋爱,而这爱情背后,就注定是死亡和邪恶。
仍是那一些人,蓝色眼睛刻在纯白唯美的背景墙,让他无限升华,却因心有余而力不足所跌落,永不得在翻身。当丑陋的影子再次攀登上圣母院的钟楼,这世界将彻底改变,永远封锁在那些浪漫主义与唯美主义者的思想中,最后只缩成一膜薄厚的无任何束缚的空气泡。而人类愈来愈大的欲望终会将它捅破,后果只是人类便窒息了,随之而来的是灭亡。显然,这个可怕而又会给一大部分人带来幸福的“遐想”永远不可能发生,它们一个个产生着,又被一个个锁进圣母院的无人敢打开的那间房,里面是什么?谁也不清楚。
仍是那个故事,凄美与现实经常结合,但本质上说:它们毫不相符。当人们匕首般的视线,插入永恒熟睡中拥抱着的爱斯梅拉达与加西莫多,狭隘的心决不允许如此的结局。至少青春人人都有过,热恋中的人即使是单恋,也会明白这一切的一切。美好的人儿值得倾慕,却不值得为她献出生命——这是理性的分析。而如果不是那些可悲的浪漫,唯美主义者们,这早就成了真理。笑话,这世界完全变成了机器?而又为什么,正是这些可悲的东西,一如“宝黛爱情”“张生与莺莺”“丽娘与梦梅”······却之所以流传甚广,还不是因为这个理性的社会失去平衡了么
当记忆游走在巴黎圣母院,来的还是一阵颤人心骨的冷笑;来的还是那一个邪恶的阴谋;来的还是古老的钟楼与白色瓦片;来的还是猫头鹰无神的眼睛。但他却永久矗立在巴黎的思想中央,依然封锁在永恒神秘的浪漫,唯美主义者的凄美爱情故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