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虚度了元旦这三天的假期了吧、
在网上转来转去还是来了空间,想写篇日志,却不知道要写什么。
音响音量被我开得很大,配合眼泪的咸涩几近穿透鼓膜。
很晚了,却没有丝毫倦意,思想像是被乐音麻痹了但潜意识里保持这清醒,想起安妮宝贝把自己比作一直鸟。
回想自己每天坚持仰望的天空,无论有无云翳,都总是如此辽阔宽广,我想我也该是一只鸟,只是被自己的灵魂深处那股幽冥束缚了,逃脱不开自身的矛盾。分不清自己想要什么。
明明没有什么值得感伤的事物可眼泪却不自控的落在键盘上。
泪,总那么来去无踪。
在窗玻璃上呵的气被手指勾勒出凌乱的图形,夜中的明亮月牙在风吹过的云后忽隐忽现,空气中的尘埃落到屋里每个角落,被一扇门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随音乐的节拍震动。
头晕晕的,太阳穴的血管突突地跳着,像是小时候溺水,挣脱泳圈后狼狈地跌在了海水里,眼睛是睁着的,周围的水全都在旋转,组成一个漩涡,我越陷越深,喊不出,站不起,像往地狱深处去了,我想我不是那种属于天堂的孩子,我认为,我是坏人。
他,我多久没提到这个人了,这个曾在我生命中异常重要,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心疼的人,对他无奈太多,但我总能从容的多地面对了。他像摇滚,可能是我当时对世界的一个宣泄对象吧,我把所有抑郁全部施加在他一个人身上,让他承当承载我哀伤的载体。
简迷离的歌让我想要宣泄,喜欢他们用几乎没有调子的声音念出那些英语段子,那个男人沙哑的声音,女人爆发力的声音,都让我想挣脱。
我想我为了幻想活着,或是为了梦想活着,我相信我看得到我渴望的生活或是环境,朋友说他我只是要看不起他的人知道他们错了,包括他的父母,我对他说“你要知道,很多东西是无所谓有无的,看得太重了只会把背压得越来越晚,那样即使以后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也是驼着背的,我们要的是最完整的幻觉。不是虚有其表”
音响里是喧闹的重金属,吵得几乎调动得起你身上所有的神经,让它们一同亢奋!我太极端了,我悄声对自己说。
吼吧,闹吧,无所谓了,只要我们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