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在一片广袤的雪地中,一阵寒风悄悄来袭。一股风便从那寒梅的花香间飘去,花香随风远航,飞入站立在雪地中的雪人的鼻子里,飞过欢声笑语的孩子们的发梢边,飞入庭院,飞入每一个人的心中。
冬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当人们还在回忆着刚刚丰收的喜悦时,当满枝的枯叶落得只剩几片时,忽然,有一天,人们突然发觉田野早已是白茫茫一片,那几片顽强的枯叶早已被寒风吹落。冬天有如一个对自我要求严格的画师,把不满意的画一笔一笔地刷白了。
而关于冬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精卫填海之前,一只小鸭正准备踏入湖中,却猛然发现湖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一个女孩猛然从书中拾起头来,却发现窗外早已下着鹅毛大雪,几枝寒梅早已在墙角开放……人们听见雪从屋檐落下时发出的“咚咚”声,便用这样一种奇特、有趣的声音给这个季节命名——冬。
小狗又可以开始丈量雪地了。有的负责丈量雪地的洁白度,有的负责丈量雪的纯度,有的负责用爪子丈量雪的厚度。而所有的小狗全不是好的数学家,它们更像是一群艺术家,在雪地上画出一朵又一朵的梅花。
冬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冬日的暖阳,我愿追随它,回到那湮远年代中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