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曾必然是这样的,一株不起眼的梅花缩在墙角,一阵寒风吹遍大地时,她便悄然开放了,她微笑着,向风致意,把淡淡的香味传遍了大地。
也许,在那一夜,梅花竞相开放,雪花纷纷飘落,为大地披上了一层素雅的洁白的衣裳,好像怕她着凉了似的,在那一夜,大地不再那么寒冷了。
冬天必然是这样的,枯干的老树,漫天飞舞的雪花,萧瑟的寒风,老树被风吹得“吱吱”响,一位老者在吟诵着“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孩童最喜爱玩雪,他们裹着大衣,捧起雪花洒向天空,模拟下雪,“下雪喽,下雪喽!”孩子们欢呼着,也许在大人看来有些无聊甚至幼稚的游戏,在小孩子的眼中却是十分有趣。
而关于冬天的名字,必然有这样一段神话,在大禹治水之前,在《周易》之前,一只大熊在森林里慢慢爬。它要回家睡大觉了,在白雪皑皑的森林中,它正在寻找最后一份过冬的食物,离树洞还有几十米时,它太累了,倚在一棵树上,一个拳头般大小的冰块落下,在落地时,发出“咚”的一声,一个猎人偶然经过听到了这声音,决定将这个季节命名为——冬。
雪花开始丈量大地了,有的开始丈量地的长度,有的开始丈量地的宽度,有的渗进泥土里,丈量地的深度,但是,雪花默默地算了又算,试了又试,却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冬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也许在某个地方,它仍然是这样,我希望在不久的某个冬天我能遇见它。